四重奏隨筆
把想到的一切都寫下來
要保守秘密喲
秘密是什麼?弱者可以做壞事?做多少壞事?這讓人回到《四重奏》第九集。
這個故事太過於
「片時幸福,片時不幸,倉促不停」
這部日劇的主題到底是什麼呢?「甜甜圈洞四重奏」,能夠把欠缺的演奏出來。所以主題是人們所欠缺的嗎?我們在長大的過程中,到底欠缺了什麼呢?表現出來也是另外一個寓意。欠缺就欠缺了,為何還要堅持要表現出來,即便人們給予的回饋意見是不值得一顧?
欠缺的表現,表現的堅持。
「謝謝你,歐芹。」也許我們不喜歡歐芹,嫌棄她擋在我們與炸雞塊中間;但是要感謝那由於歐芹在這,所創造出來的風景。那些成功者的「人生操之在我」,也是一種歐芹的風景…「謝謝你,歐芹。」
產品名稱跟事物名稱要區分。用英語講跟用日語講是否也要區分?當然如此。
再見四重奏
- 驚訝松隆子的表情,如此有層次!彷彿就像變了一個人!而且是在劇中變的(就像是川劇的「變臉」)
- 原來鋪陳大家都是騙子,這個梗是最後演唱會才使用
- 有朱講,「人生是一碟小菜」加上哈哈哈哈,簡直是超級恐怖女巫… 我覺得是因為戲劇性架構在跟騙子相對的「非騙子」(邪惡女巫,還有其他的「平凡的惡」),才讓這樣的表演令人回味無窮
- 像是我的 #冷體計畫 一樣,當這四個人都被辨識成騙子之後,他們就進入了「謊言村」,所有的人都會跟他們說謊。平常的時候,大家的謊言不會露出後台真實的場景,當對象被標示為騙子之後,眾人的謊言就可以大說特說、不用遮掩了。
- Everybody lies. 每個人都會呈現雙面人,只有她們的努力是要活得一致。
- 為何只有她們四個的感情是真摯的?
- 最後一集有社會(當下的社會),而非過去的社會。雖然每一個人的說謊都是過去式,但是真紀的過往案件(刻意處理得模糊不清),卻在時間上是發生在當下,其作用力是當下的社會反撲。
- 過去的我,跟現在的我是同一個人嗎?
- 怪怪地方
- 丟上台的飲料罐到哪裡去了
序曲
- 日劇《四重奏》(自由を手にした僕らはグレー)是更高層次的驚喜。
- 日剧四重奏片尾曲椎名林檎《大人的法則》歌词(卡拉字幕版)及 MV(bilibili 洗腦重複版,但這個版本翻譯的更好(已更新))。音樂的「不長不短」令人感到不完整(incomplete)與餘味繞樑迴盪四周。(接下來就是雷啦,請小心 Spoiler Ale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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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っ黒な中に一つ 消えては浮かぶ吐息
一聲嘆息 消失於茫茫黑夜中
冷たい闇夜は 僕の願い 飲み込め 匿います
寒冷的暗夜 正是我之所望 全數飲入 藏匿其中好きとか 嫌いとか ほしいとか
喜歡 討厭 渴望
気持ちいいだけ の台詞でしょう
都不過是 令人舒心的台詞罷了
白黒つけるには相応しい 滅びの呪文だけれど
啊~ 儘管這些話是誘人毀滅的詛咒 卻與黑白兩色十分相稱手放してみたい この両手塞いだ知識 どんなに 軽いと感じるだろうか
我渴望將手中塞滿的知識全部置之腦後 那將會多麽輕鬆啊
言葉の鎧も呪いも一切合切
將言詞的鎧甲和毀滅的詛咒在內的一切
脱いで剥いで もう一度僕らが出会えたら
全部脫下,剝離(自我) 讓我們再次相逢そう人生は長い 世界は広い
沒錯,人生漫漫 大千世界
自由を手にした僕らはグレー
終獲自由的我们是灰色的
幸福になって 不幸になって 終わったが死
幸與不幸都終有一死
胸のうちだけが騒ぐ 大人は秘密を守る
祇餘胸中悸動 成年人都懂得保守秘密所以輕井澤這個地方是一個逃亡的地點;而「甜甜圈洞四重奏」是這四個人獲得自由的代號與象徵所在。而大家並不知道除了各自隱藏起來的目的之外,聚集起來組四重奏「追尋夢想」的真正目的;更遑論婆婆「漫畫般」地想像首席「卷」是殺人兇手。
每個人都在說謊:所以原諒也變成是可以的事情。(像不像《怪醫豪斯》?)最華麗的謊言是說出「三流的人有大志,就會變成四流的人」的某個音樂中心主任。
沿著謊言繼續:所以這有點像是四個主角來到「謊言村」(輕井澤),所有的人(對著他們的時候)都在說謊,但是因為主角們都是認真的在忙碌認真過生活,所以這種情境相當的「童話」,相當地不現實。尤其在雪地裡的滑倒、意外殺人、埋屍,又復活;跟另外一段在荒謬的四重奏劇團「表演」四重奏,不是一樣的黑色風格?幾乎快到惡夢夢境的狀況。
為何自由到手,但「我們卻是灰色的」?因為我們選擇要追求夢想,要對自己坦白,所以我們掉入灰色的地帶。
節奏。建立節奏,到重複節奏,到改變節奏,實在太漂亮了。說故事的能力真棒:人們再次看到自己想看的(綁架,過失殺人),卻又是那樣的誤解導致的理解(還是綁架,只是自己綁起來的;是過失殺人,但是因為防衛而非掩蓋過失,而且最後也沒死)這些在短短片尾副歌裡面迅速解決,讓那華麗的餘韻襯托新節奏的精彩組合。
四個主角都有意外的負擔,甚至有第五個主角(卷的先生)這樣的重角色(結構上真是太令人驚喜了)。我看完卷先生的部分,內心湧起了 強烈的厭惡感受(因為我曾經有過類似的狀態嗎?因為我已經離開了這種狀態嗎?),但是要怎麼看待「卷」對他的熱愛動作,甚至貌似忘卻一切的重新接受?最後又劇烈地告別劃清距離說再見,送出離婚協議書換回名字?
解說兩個人的婚姻,很令人驚嚇地「平鋪直述」。各自旭說著自己角度的婚姻故事,在某些點交會在一起。很像男女對唱的 KTV 伴唱帶螢幕:一個還期待戀人,一個想要成為家人,卻已經錯開了。平靜地平,清楚扼要的直。反而很少情感的沾黏…
看到第三集結束時,我這樣紀錄著感想:
《四重奏》越來越有趣了(第三集結束)。感覺到雖然有一些刻意的段落,但是又有沒揭開完畢的驚喜…
只能夠說,真是神奇的電視影集啊。
童話
這不是童話嗎?一起盪鞦韆、一起順口遛、一起找各種理由慶祝。美好的同居生活。終於知道了一直隱藏的身份,所以「童話般的慶祝」就更為徹底?
整齣劇一直有一種奇怪的氛圍,像是光暈一樣籠罩在演員的旁邊。
看了很多松田龍平的表演段落,在四重奏裡面非常的壓抑,內斂。
雪地裡釣魚
繼家森在雪地中抓猴之後,四個主角一起在雪地裡釣魚。釣完魚之後,三個人滑倒了。
荒謬的情節:cosplay 漫畫主角四重奏。藉著荒謬來讓主角撞擊現實?但是主角自己本身裹在的謎團之中。
夢境般的操作讓第八級像是一場單相思的美夢一樣:只要我們努力,就可以讓幸福快樂了。
謊言村
我幾乎要覺得,這部戲是一個精心設計的「謊言村」了。《怪醫豪斯》(M.D. House)這部美劇最為人所知的經典名句是,「每個人都說謊」(Everybody Lies.)假使一齣劇先設定了這樣的「預設」,接下來所有的安排都是努力要回到這個命題;所有的主角之間的互動對話,就是在飆演這個命題的正反可能。
有沒有可能在一個劇進行的當中,才讓人察覺到有可能有某一種高懸在所有傀儡般的演員演出之上的命題存在呢?
就像魔術表演一樣,告訴所有的觀眾我要把助理關到箱子裡面,拿刀把她鋸開;其實是轉移觀眾的焦點,所進行的把戲,既不是關箱子(搞不好連箱子都不存在),也不是鋸人(刀不是刀,人也不在那裡)。
這齣劇一開始的設定,四個三十多歲的男女要追求夢想,組成四重奏來演出,假使根本就不是這樣的話,那到底是什麼呢?
夢中佛事
我們用眼睛觀看世界。我們相信我們所看到的事物,而非用邏輯理性去推論思考事物的關係。我們所看見的,被用來建構成一整個世界,這就是(自我的)故事,也是(自我的)敘事。
但是如果我們所見的一切都是錯的,怎麼辦?有可能嗎?怎麼一口氣,徹底抽掉這個世界賴以存在的基礎?就像是在一張鋪著桌巾、正式擺著餐盤的長桌上,一口氣抽走桌巾,然後所有的餐具餐盤都還在原位?
如果這些主角,根本不是他們?而是他們想要成為的那個主角?或者主角們,不想繼續當他們自己,急切逃離他們原來是的那個主角?
劇中人們在做夢,闡述他們所做的夢境。這是什麼意思呢?如果根據《中產階級的拘謹魅力》,夢境的切入與離開,是超現實主義的一個特徵。夢境?
神秘感
神秘感。是什麼呢?神秘感是否是因為她想要逃離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