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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服烏肝並兔髓,換盡塵埃舊肚腸」

2017 杭州網絡社會研究所:軟體研究課程

從機器-人的角度重新型構數位文化(暫定)

我們該如何認識科技物?

從生態系統來思考

行動主義者的數位文化

Pragmatic Software+ Studies: A Seminar

Technical Objec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Man-Machine

Culture and Computation

Culture and Computing

Digital Culture

Culture and Computation

問與答

朋友問:「系統 / 空間 / 認知,怎麼在數位文化裡面生產或生產數位文化?」「…而軟體研究又如何作為新的文化研究?」 —- 第一個問題….正的看似乎很玄,好像某個「新東西」被生產出來。但是反過來看其實就是「數位文化」的入手處:我們該如何捕捉原生的數位文化? 我想到 20 多年前讀到,黃榮村老師引介六零年代美國視覺心理學家、「客觀知覺派」倡議大將 J.J. Gison 的好文章。Gibson 他畢生(這聽起來超古典的)所關心的三大革命性問題:

(1) 空間結構系統如何支撐行動主體:如果不挪用物理與其他科學所描述的「環境」,我們能夠了解且能在其中行動的「環境」是什麼? (2) 特定的共生關係:對一個特定族群(物種)而言,什麼是與不是某特定事物的 affordance? (3) 實用研究者問題:某一特定族群(物種)的觀測者,可以利用什麼可用的訊息,來知覺某些 affordance?

挪用 Gibson 的問題,也就是我們如何理解:支撐我們得以在其中(數位化)行動的「環境」?

第二個問題,我倒想到這幾天瞥見的「傅柯 T恤」貼文。在一些常見的光頭搭配海盜骷顱頭圖像之外,沒看到真的打中我心的設計。我自己很想去印的是他在《規訓與懲罰》裡面的小方法,tableau vivant。如果圖像化來印成 T恤的話,大概是「傅柯計算機」「傅柯試算表」吧。(更狠的話就印「傅柯區塊鏈」吧哈哈哈)

當我們以為的文化,被傅柯式的系譜學深掘爆破揭露人文表象後面的權力與力量基礎,倘若你是來「硬的」,文化研究就得咬著牙硬著頭皮,穿過學科死亡的幽谷(黃孫權老師論述過社會學的種種 dysfunction)。

更遑論你今日的一切文化「貼皮」,都得過某種軟體+ 的「起魅」。